以往這個時間,待午睡醒後就準備返程。那天傍晚還在床上翻滾,且並不急著趕回工作,才察覺自己已是離開的人,而他現在已經離你很遠了。分離的悲傷感一瞬間襲來,再不會有人突然說在附近,見一面就離開,讓你猶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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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夜,你傳了喜歡的歌給他,他能明白在那像詩句般美麗的歌詞裡,你想表達的只是最後一句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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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你把恐懼毫無保留地向他展開,他說你是被眾人期待的,不要怕。你好像能想像他說這句話時臉上的表情,如果他在,他應該會摸摸你的頭安撫你。想起他從身後環抱住你,你看不見他,就轉身把頭埋進他胸膛。這樣的距離,總會聞到彼此身上的味道,你是容易吸附味道的人,漸漸,你也變成那個味道。關於味道和溫度總比畫面更清晰,更讓人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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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他不在這,你只能蜷成一團抱住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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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麼事都能讓你不安,害怕被注視,害怕這樣突如其來的擁有及可能將發生的失去;害怕堆疊多年訓練有素的平靜都被推翻,你再也找不回那個冷靜自持的樣貌,只因他一句你可以對我撒嬌把你的防備融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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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怕到天天想消失不見,沒有人知道。
朋友那天傳了訊息抱怨對象那個星座就是自私,需要你的時候你必須排除萬難,需要他的時候總得靠一點運氣和緣份才能見面。你說你上升也在那,完全能夠理解,當小世界一時不慎就要崩塌,真的沒有脫軌的勇氣,也沒有餘力維持關係。只有努力過著小心翼翼,一步一步踏穩的人生,才能保有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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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就像我明知自己喜歡你,卻又不能讓自己太喜歡你。」
「我想要你。」